挪威是市場經濟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經過一段歷史時期的發展后,其商品流通產業和管理體制已完全依照市場導向和市場調解而運作和設置的。目前流通領域的商業規則完善,企業的經營與發展都是在相應的法律、法規框架下進行,政府的管理一般僅限于制訂法律法規、制定政策支持、提供咨詢服務、信息享用等宏觀的和間接的手段。除少量國有大型企業、國家控股企業外,國家和企業之間不存在行政管轄的關系。
一、商品流通產業的發展及現狀
(一)流通產業的形成與發展。
商品流通產業主要是由批發業和零售業組成,屬服務業范疇,而挪威的服務業是伴隨著國家經濟不斷發展而形成和完善的。二戰后,挪經濟處于重建中,50年代工業以制造業為主,60年代初,經濟結構已趨于穩定,40%的勞動力在制造業及相關部門就業,50%的人在服務業就業,但當時服務業的產值還比較低微。進入70年代后,由于大陸架石油的發現和開采,挪近海石油工業作為新興的工業迅速崛起,隨之服務行業開始快速發展。經過近30年、尤其是90年代的發展,目前服務業已成為挪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2001年服務業在國民生產總值所占的比重達38.2%,超過了石油和制造業。
伴隨著服務業的興起,批發業和零售業得到了迅速發展。2001年,挪社會批發零售營業總額達8754.5億克朗,其創造的產值占服務業產值的20.9%,占國民生產總值的7.9%。不斷增加的銷售額使該行業產生了大量的公司并吸納了眾多就業人員,2001年挪全國共有批發和零售企業5.73萬家,就業人數達30萬人,占全國就業總數231.5萬人的12.9%,成為吸納勞動力最多的產業部門。
(二)批發業和零售業現狀。
1、批發業。批發業主要是向零售商、分銷商、工業用戶、事業單位和商業用戶銷售商品,而非向最終用戶(消費者)銷售。批發業的經營主要有三種類型的企業或個人:批發分銷商、廠家銷售部門和代理商,但批發分銷商占主導地位。2001年挪批發銷售總額達4968.7億克朗,其中4853億克朗是由批發商經營的,占批發銷售總額的97.7%。同年從事批發業的企業(機動車除外)共有1.5萬家,就業人數達10萬人。挪批發企業以小企業居多,雇員在50人以下的近1.4萬家,但在批發銷售總額中所占份額僅為11.3%,而1000多家大批發商銷售總額卻占市場份額的78%。企業數最多的批發領域依次是:機械設備(5755家)、家庭消費品(4222家)和食品飲料煙草類(1617家)。
2、零售業。零售業主要是向最終用戶--個人及家庭銷售商品。零售業主要銷售兩大類商品:(1)耐用品,一般為使用壽命至少3年,如汽車、家具等;(2)非耐用品,如食品、日用消費品、服裝、化妝品等。2001年挪從事零售業的企業(機動車和維修服務除外)共有3.02萬家,就業人數近18萬人,營業額達2341.8億克朗。零售業經營者主要由眾多小零售商組成,雇員不足20人的小零售商店占零售商總數的97%,但營業額只占零售總額的45%。其中從業人員最多的前三位零售領域是食品日雜、服裝鞋類和五金。在零售領域中,食品日雜零售近些年發展非常迅速,其銷售額占整個零售業的比重越來越大。據挪威中央統計局數字,2001年挪全國食品日雜零售額就達1101.4億克朗,占全年社會零售總額2341.8億克朗的50%。
挪威主要零售連鎖公司數量、店鋪總數及市場份額(1999年)
商品種類 連鎖公司數量 店鋪總數 市場份額
加油站 4家 1921個 87%
食品日雜 15家 8441個 96%
酒 1家 140個 100%
醫藥品 2家 250個 87%
化妝品 5家 638個 93%
服裝和鞋 26家 2455個 65%
家具 24家 1409個 60%
五金建材 20家 1694個 無統計
書籍本冊 6家 430個 78%
首飾相機 18家 965個 61%
花卉 6家 652個 76%
二、商品流通業的發展特點
(一)批發零售業向城市集中,但銷售網點分布仍較均衡。
挪威批發零售的一個發展趨勢是地理布局發生變化。隨著人們從偏遠地區不斷向城鎮或城市遷徙,偏遠地區的批發零售商店逐漸消失,批發零售業務尤其是零售貿易逐漸集中在離人們很近的購物中心。雖然如此,但挪威的零售連鎖店在全國的地理分布并沒有產生失衡。以挪威四大食品日雜零售集團的連鎖店為例,2002年四大集團共有食品日雜零售連鎖店4409個,其中在首都奧斯陸地區有379個,東部地區883個,南部地區803個,西部地區932個,中部地區744個,在人口稀少的北部地區仍有668個。
(二)行業兼并速度加快,食品日雜零售連鎖經營尤為突出。
80年代中期,挪流通領域掀起兼并和聯合高潮,并一直延續到現在。這一趨勢加強了壟斷者的優勢地位。在這一趨勢的壓力下,許多小批發零售商也開始結成聯盟或進行連鎖經營。1999年,挪有批發商(機動車銷售除外)19895家,2000年一年就減少了474家;零售商(機動車銷售除外)由1999年的36735家減少到2000年的36592家。
流通領域的兼并聯合在食品日雜零售連鎖經營方面表現尤為明顯。1999年到2000年,挪食品日雜零售店有100多家被合并,而零售業就業人數卻在2000年一年間增加了1209人。2001年四大零售集團的食品日雜零售連鎖店又有80家被合并。Norges Group 、Coop Norge、The Hakon Group和Reitan Narvesen四家大的食品日雜連鎖經營集團已占市場份額的99%。The Norges group于1994年和2000年進行了兩次大的合并后,目前有5個大股東,1821個小股東,集團下屬有SPAR、MENY、ULTRA、JOKER和KIWI五個食品日雜零售連鎖公司,而且每年還不斷有小的、地方性的零售店要求加盟連鎖經營。2001年零售巨頭Reitan集團和經營便利店的Narvesen集團的合并,更進一步加劇了上述趨勢。
(三)吸納大量外資。
挪政府總體上對各種投資均持積極態度,對國內外投資者一律實行國民待遇。過去幾十年中,不少外國批發零售集團將業務開拓到挪威。外資的涌入在90年代達到高潮,表現方式是在挪直接開設連鎖店或設立合資企業,例如:瑞典家具超市集團IKEA于1963年就在挪威開設其第一家海外連鎖店,目前在挪共有5家大型超市;瑞典服裝連鎖集團H&M于1964年在挪威開設連鎖店,90年代加大了在挪的開店力度,目前在挪連鎖店已達68家;瑞典婦女兒童服裝連鎖集團Lindex于1998年進入挪威市場,第一次就開設了71家連鎖店,2002年連鎖店達到88家;北歐最大的醫藥批發商、芬蘭的Tamro集團與挪威Apokjeden公司建立合資公司經營醫藥批發業務,目前在挪的連鎖店有198家;排名世界食品零售業第五位的丹麥Ahold集團占有挪食品日雜零售第三大集團Hakon Group的50%股權。進入21世紀,外資進入挪威零售市場又達到新高潮,除原有的瑞典、丹麥等國集團增加開設連鎖店或投資外,德國的零售業巨頭Lidl集團也將于2003年秋天在挪威開設連鎖店。
(四)積極向海外拓展業務。
不斷加速的合并為挪威批發零售業面對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打下了基礎。挪威人口少、市場有限,近年挪大型零售集團在立足國內的同時也紛紛開始在鄰國、中東歐和波羅的海地區開展業務。如Reitan集團的REMA1000連鎖店1999年開始大量在國外開設連鎖店,其中在波蘭開設64家、丹麥60家、愛沙尼亞18家、匈牙利11家,2001年Reitan集團 與Narvesen合并后,又經營著丹麥和瑞典的7-Eleven便利店;有137家連鎖店的服裝零售集團CUBUS,2001年在德國開設了第一家海外連鎖店后,2002年迅速拓展海外業務,目前在波蘭有連鎖店14家、拉托維亞4家、德國2家;食品日雜零售集團COOP在2002年與丹麥、瑞典公司聯合,將COOP連鎖店的網絡延伸到了瑞典、丹麥和芬蘭。
(五)互聯網普及快、電子商務迅速發展,地區發展平衡。
隨著信息通訊技術在北歐的興起,挪企業越來越多的使用互聯網并開展電子商務。截至2002年上半年,挪共有280萬個互聯網帳戶(其中商業用戶15萬家),上網家庭數占總家庭數的76%,家庭上網比例在北歐國家中排第二位。這些都為電子商務的發展創造了條件。1999年挪使用互聯網的企業只占總數的66%,2001年就上升到了81%,其中小企業(雇員10人-19人)使用率占小企業總數的67%,雇員100人以上的大企業使用率達92%。同時,互聯網業務占企業總體業務的份額也在增加。2001年,挪威有10%的雇員10人以上的企業通過互聯網銷售商品;11%的雇員10人以上的企業互聯網營業額占其總營業額10%;35%的雇員10人以上的企業通過網絡進行購買活動;55%的雇員10人以上的企業、80%的雇員100人的企業擁有自己的公司主頁。
在此背景下,挪威的批發零售業以較快的速度進行了商業方式的革新,在保持傳統的店鋪銷售方式的同時,企業很快兼顧到使用網絡開展業務。1998年,使用互聯網開展業務的批發業企業只占全體批發商的46%,零售企業只有19%,而到2002年,就有94%的批發商和67%的零售商使用網絡做業務。
挪威互聯網的普及沒有因為地理位置而發展失衡。相反,越是地理位置較偏僻的企業互聯網普及越快。1999年,首都奧斯陸地區企業互聯網普及率為74%,挪最北部的芬馬克郡普及率是61%,而到2002年這個比率在奧斯陸發展到88%,在芬馬克郡達到了98%。
(六)零售集團朝批發零售兼營和縱向業務細化的經營模式發展。
1、批發零售兼營。為最大限度的節約流通成本、提高效率,挪威的零售集團正朝批發零售兼營、縱向業務細化的經營模式發展,有時零售集團中的批發營業額甚至超過零售額,這種狀況在食品日雜零售業中尤為突出。The Norges group是挪最大的食品日雜連鎖零售集團,占挪食品日雜零售市場的34%的份額。集團業務分批發、零售、宴席服務和商亭服務四大部分。集團下屬的JOH-System、AKSO和Storcash三家批發公司為集團的零售系統提供按時保質的批發服務的同時,還經營其他批發業務。其中AKSO公司批發供應網絡遍及挪威全國,公司是挪最大的家庭消費品批發商,還分別占挪食品日雜批發供應市場和社會機構食品供應市場份額的50%和32%。2002年三家批發公司的批發營業額占集團總營業額的75%,超過集團的主業—零售。
2、奉行縱向業務細化經營理念。The Norges group零售業務下分SPAR、MENY、ULTRA、JOKER和KIWI五個食品日雜零售連鎖公司,零售網遍布挪威全國。其中MENY是集團最大的全國性連鎖超市,KIWI是價格低廉的全國性連鎖店,JOKER則是地區性的連鎖店,ULTRA是地區性的連鎖超市。集團還經營包辦宴席服務,為各種社會機構提供快餐業務,并與其它公司共同經營著Le Cafe、Dolly Dimples、Kaffebrenneriet、Bon Appetit和Big Horn Steak House等近140個連鎖快餐店。同時,集團也沒有忘記小商亭業務,挪威街頭1000多個MIX品牌的小售貨亭也屬于集團麾下的MIX連鎖公司。
3、關注在北歐地區的整體合作。為達到資源共享、統一進貨的目的,The Norges group和北歐其他國家的食品批發零售巨頭—瑞典TUKO、丹麥axfood、芬蘭Dagrifat聯合組建了北歐最大的食品批發零售購買組織—“北歐聯合”(United Nordic)。四個食品批發零售巨頭將各自的進貨公司合并到北歐聯合下,相互協調,負責統一進貨業務。
(七)活躍的生產銷售企業形式—合作制。
合作制企業在挪威的流通業中表現十分活躍,且在各自銷售領域占有較大分額。目前,挪有近1/4的人口是合作社的成員。全國的合作社主要有Coop Norway集團、漁業合作社組織和農業合作社組織。這些合作社在自己的領域有龐大的生產及銷售系統,如:農業合作社有自己的加工、銷售企業,部分門類的品牌如TINE(奶制品類)、Gilde(牛肉類)和Prior(雞蛋和豬肉)已被挪威人所熟知和成為市場的主導品牌,其產品銷售額占相關領域市場份額的47%至99%。
合作制企業的典型是Coop Norway。Coop Norway成立于1906年,目前發展成為下有222個合作社、1300家商店、93萬名會員的合作制集團。其下屬零售連鎖集團Coop Norge占挪食品日雜零售市場25%的份額。2002年1月,Coop Norway與瑞典的合作社KF、丹麥的FDB聯合組建了北歐地區最大、仍屬合作性質的食品日雜銷售公司-Coop Norden。Coop Norden在北歐三國共有3000個連鎖店、64000名員工和500萬名會員,占北歐食品日雜市場的29%的份額。
三、流通產業的管理
二戰結束后的頭十年里,政府在流通領域制訂極為詳細和具體的管制措施是挪威經濟的特點之一,主要表現在對商品和服務市場的管制及對資本市場實行嚴格的保護措施。50年代,由于外匯短缺,國家控制了進口貿易。到60年代,商品和服務市場才開始逐步實現了交易化管理,而零售業的交易化管理直到80年代末才實現。
在挪威按行業劃分,批發和零售均被劃分為服務業,而服務業統屬于工業范疇。挪威負責工業管理的政府部門主要是貿易工業部。但貿工部的貿易工業司只負責企業競爭機制的建立、工業政策的研究分析和實施、制訂工業發展的總體框架。在工業方面,挪政府在技術革新、信息通訊技術等方面制訂了一些特殊政策,對于服務業中的流通產業的發展,政府沒有特殊的政策支持。政府對流通產業的宏觀管理主要通過兩個手段進行:一是制訂完善的法律制度和法規體系,以保障流通市場的公平競爭和有序發展,主要體現在政府規范流通規則、交易規則和制定商品標準化等,并制訂有關法規;二是通過行業協會的組織和協調,協會充分代表行業,并實行行業自律。
(一)政府的宏觀管理。
1、制訂法律法規。現代流通管理模式是政府健全相關法律法規體系、建立完善的商業規則,并將對企業的行政干預降到最低點。 目前,挪威的商品價格、企業兼并、流通商品的質量與標準化等一系列商業規則都已被政府和有關組織制訂和頒布實施。所有企業的行為都依據市場規則進行合法的自由競爭,任何違規行為都受到法律的嚴厲制裁。政府部門監督有關法規的執行,只有在企業出現違規和產生不公平競爭的情況下才出面干預。
政府制訂的法律法規主要有:
(1)競爭法。1994年1月,挪威新競爭法頒布實施,其目標是為競爭提供必要的環境,以取得社會資源的有效利用。該法主要是針對貨物及服務的銷售而不針對購買行為,法律對流通領域的商品價格和企業兼并等作出了較詳細的規定,如在商品價格方面,法律規定,制造商和供應商固定和企圖影響分銷商及零售商商品價格的行為被視為非法;在企業兼并方面,對市場實行壟斷、限制消費者的選擇權、排斥競爭對手和使生產過程、流通過程、銷售過程增加非必要的成本等行為和企業兼并都將被禁止。
(2)營業時間法。1985年挪制訂了第一部《營業時間法》,1999年1月又實施新的《營業時間法》。新的法律規定,商店周一至周五的營業時間只能在每天早晨6點到晚上9點,星期六和節假日前一天,商店必須在下午6點前關門。但為在大型超市與小商店之間創造公平的競爭環境,上述規定不適用于營業面積小于100平方米的商亭和食品日雜零售店以及加油站的便利店。
(3)《銷售管理法》。該法于1972年6月頒布實施,主要是規范企業(包括流通企業)的經營行為,保護消費者遠離非公平的、不平衡的、具有誤導性質的銷售方式。例如,為保護消費者,該法禁止企業對產品和服務附加任何與產品和服務無實質關聯的東西,不準企業對產品提供不能兌現的承諾等。
競爭法、營業時間法和銷售管理法等法規為流通企業制訂了操作規范的框架,創造了公平競爭環境。
2、執法和監督。政府維護市場公平競爭秩序,減少對企業的行政干預。挪威勞工及行政部下屬的競爭管理署(NCA)負責競爭法的執行和監督工作,其職責是保證市場的競爭不被固定的價格以及壟斷行為所削弱。但目前其日常工作只為企業提供信息和咨詢服務,對企業的行政管理明顯減少。以行政管理的案例為例,1998年NCA共受理案件214起,1999年降到114起,2000年為101起;但同時,NCA對非公平競爭案例的處理力度卻在加強,1998年處理非公平競爭案例52件(實質干預4件),1999年69件(實質干預5件),2000年74件(實質干預7件)。
同時,為讓挪企業更容易了解和遵守國家的法律法規、降低不必要的成本和增加競爭力,2002年挪政府開始了一項名為“減輕企業行政負擔”的行動,旨在審視現行的、不合理的企業匯報制等規章制度。政府還建立了一個高層次的咨詢論壇,貿易工業部正牽頭有關部門與挪商界緊密合作,著手對有關規章制度進行修改。
3、積極參與和推動有關法律、法規的完善。為進一步創造大型超市和小店鋪之間的公平競爭環境,并使消費者在節假日也能在價格低廉的超市購物,2002年,挪兒童及家庭事務部向議會提叫一項議案,建議廢除營業時間法并修改公共假日法,同年3月競爭管理署也提出一個補充議案。同時,競爭管理署等有關部門積極參與了競爭法修改委員會對現行競爭法進行完善。2003年4月,競爭法修改委員會提交了最的競爭法議案。該議案對企業兼并及競爭管理署的職權又做了明確規定,預計新的競爭法將與2004年5月實施。
4、從生態環境角度實施行政管理。從維護地區生態環境和居民生活質量的角度出發,對一些影響到全局發展的、不健康的現象,政府會出面干預。如1999年1月,挪政府環境部頒布了一項禁令,5年內禁止在城市或城鎮中心以外建造面積超過3000平方米的購物中心。這項禁令的出發點主要是加強城市的中心化趨勢,防止不必要的城市擴張,并以此來保護市中心的商店存在和減少不斷增加的購物用車數量。同時,地方政府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出發,依照國家的環境保護、土地使用等法律,對流通領域批發零售企業的選址等進行政管理,以行政命令的形式批準或否決該地區設立批發或零售企業。但這種行政命令執行起來必須有具體、透明的規章制度和管理規定。對于企業具體的經營業務,各級政府一律不得進行任何行政干預。
5、不同地方的優惠政策。挪地方政府與中央政府在服務行業有不同的政策。中央政府基本沒有行業、產業的鼓勵政策,但地方政府往往根據本地區的實際情況對服務業(包括流通產業)給予政策和資金上的支持,并制訂一些優惠政策來吸引在本地服務業里投資,如:向投資者提供基礎設施齊全的廉價用地;提供資金幫助投資者進行職業培訓、支持擴大經營;按投資地點的不同,企業享有不同等級的所得稅,挪威最北部的芬馬克郡免除企業所得稅,大部分經濟不發達的郡、縣企業所得稅是10.6%,而一般郡縣所得稅達14.1%。1998年,挪郡一級政府對工商環境的投入平均占總預算的2%左右,而市一級政府對工商環境的投入占總預算達到了4%。針對目前挪威失業率較高的特點,對待雇員越多的投資項目,地方政府的態度就越積極。
(二)充分發揮協會的作用。
挪威的協會具有充分體現行業代表性、國際性及企業辦會的特點。挪威“商業和服務業企業聯合會”(HSH)是挪最大的貿易及服務業雇主協會,有會員企業9300家,會員企業雇傭者人數達65萬人,其中零售商會員2892個,大型批發商會員293個。聯合會代表挪威批發商、零售商、進口商、代理、財會金融等服務商的利益,主要職能是代表雇主就企業的工資和福利等與雇員工會進行談判;在政府制定或修改相關政策和法規時及時向政府反映雇主意見,最大限度地為會員營造一個有利的經營環境;為會員提供法律咨詢、教育和開放服務,通過組織研討會,為會員提供更多的培訓和發展機會。
聯合會完全依據私營公司法運作,經費來源主要是會員繳費和業務服務費。聯合會的執行委員會由企業代表組成。執行委員會選出總經理管理聯合會業務,總經理對執行委員會負責,而執委會又對聯合會國家級理事會負責。
同時,HSH是歐洲商會(EUROCOMMERCIAL)、歐洲商業零售及紡織品國際組織協會(AEDT)、歐洲鞋業零售商聯合會(CEDDEC)、歐洲家具零售商協會(FENA)等許多歐洲商業組織的成員。它代表挪威會員企業積極參與各種組織,共同研究制訂有關行業規定制度,享用信息,交流經驗,讓國際社會充分聽到挪威行業的聲音。
擬稿人:周新健